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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Oct 04 Sat 2008 17:32
猜猜這句話是什麼?
- Oct 04 Sat 2008 17:24
猶豫
今早一開機,就收到一封從日本發過來的,同學會的通知信函。
看到時,很興奮地啊的叫了一聲,畢竟七年沒見了,這些同學。
但,隨即心情又沉重下去。
一個美好的早晨,便這樣活生生地泡湯了。
是的,近七年沒見了,我能去見他們嗎?
畢業後,我回台灣,而同學們分散在日本各處工作。
每年寄來的通訊錄,是唯一提醒大家,
喔,原來我們曾經是同學的憑證。
而,僅藉由刊登於上的資料,相互知道彼此間些許的變動。
雖然偶爾經由媚兒連絡時,總是有人在信尾順口提議,
找個時間,我們回學校,開個同學會吧。
但僅止於禮貌寒暄程度而已,沒人認真到會著手進行。
沒料到,現在真的要辦同學會了,我心思一下子變得很複雜。
不知怎地,想要再度面臨以往的歲月,我突然想逃避。
倒也不是現在好或過去不好,和這個沒什麼關係;
我只是不大想因此而攪亂現有的,安定平靜的生活。
我想,只要一回到過去,我便會想起唸書時曾有的雄心壯志。
美夢無數,信心滿滿,對未來充滿了憧憬的情景,歷歷在目。
年輕時,誰沒有夢想?
是這樣的信念一直支持我繼續在日本奮鬥的。
我也一直深信著,回國後,我一定能展翅高飛,鵬程萬里。
然後,如願地,拿了文憑回來了。
又然後,發現現實並不是那麼一回事。
儘管,我還是找到了份工作,好好兒的作事,
而且安份守己,平平凡凡地過著每一天。
很認真很賣力地,日復一日,如此持續過了快七年。
就是這樣而已,和所有其它人都沒什麼兩樣的過著生活。
老實說,我有點怕去面對昔日的同學,不曉得見了面要講些什麼。
近況嗎?還好。
事業嗎?沒有。
感情嗎?普通。
容貌嗎?老了。
七年不是一段短時間。
這些年來,即使生活高低起伏不斷,但事後總是歸於平靜。
你要我在短短的一個同學聚會裡,把七年間的經歷濃縮起來報告,
對我而言,是相當困難的。
要我避重就輕全講好的際遇嗎?還是多少得挑些坎坷的情事來講?
也許你說,不過是個同學會罷了,有必要想得這麼複雜嗎?
但我尚未將我目前的生命定位,
所以真不懂該用怎樣的態度,去詮釋現在的自己。
參加與否,我著實猶豫了…
- Oct 04 Sat 2008 17:22
一個即興的午後
部落格上的朋友,東京可可,在上個星期六舉辦其個人攝影展。
我事先就答應他,開幕當天一定報到,也知道有幾個網友亦會到場共襄盛舉,
因此去之前心理早有準備,萬一臨時碰上了,就大大方方打聲招呼也無妨。
於是當天下午,打扮得漂漂亮亮地欣然赴約。
公車在兄弟飯店站停靠後,我下車了。一時之間,卻茫茫然不知該往左或往右過馬路才是。
雖然號稱生在台北,長在台北,是不折不扣的老台北;
但路痴的定義就是:只要脫離慣有路線,就完完全全左右不分。
南京東路我熟,長安東路我也熟,民生東路我更熟;
但只限於一次直直走一條路,你三條路混一起,違反規則,攪亂秩序,
我當下便無法分辨哪一個在東或西,哪一個在前或後。
我站在安全島上,看看左再看看右,猶豫許久,始終不知該穿越哪一邊的馬路才是。
然後,我心裡開始有一個俗辣想法:這應該是天意吧,老天爺告訴我不必去了。
理由是因為不知道該走哪一邊,所以就不該去看展;
而不去看展的話,也就順理成章地避免了若是見了網友後,彼此尷尬的場面。
太好了!沒有比這個更完美的藉口了!
將來要是哪天被問起,我可以理直氣壯地說:
「喂喂喂,我不是沒有去喔,那我當天實在是找不著地點,想去也無法去…」
可是我緊接著又想,不行!這樣是不對的!
人,應該面對現實,遇到困難應該想辦法解決,逃避是可恥的行為…
星期六的午後,天空渾沌不明,氣溫沉燥鬱悶,好熱!
我一個人站在公車專用道上的安全島上,自編自導地想了至少有五分鐘之久。
就在這時,恰好身旁經過一個小姐,她的背包不小心頂到我,把正在幻想的我,嚇了一大跳。
她很不好意思地和我說對不起。我趁機開口問了:請問中興百貨往哪邊走?
那小姐笑盈盈地往前一指,哪,就這邊。於是我隨著她身後,終於過了馬路。
過馬路之後,我又問她,若是我從這裡叫計程車去中興百貨,會不會太誇張?
她又笑了,呵呵,是有點誇張。
她走出騎樓外,說:「妳過來一下,」,我聽話地跟著出去後,
她指著左前方:「看,前面紅綠燈邊邊那棟白色的建築物就是中興百貨。」
接著,我們又一道走回騎樓。
過了一會兒,我看她一直持續和我併肩行進著,於是好奇問她:咦?妳也要去中興百貨嗎?
她說,不是不是,我家在那邊。我說啊真的?那好!請問妳知道這附近有一家藝廊嗎?
她說嗯,我知道。我說在哪邊,妳可不可以告訴我?她說當然可以,妳跟我來吧。
一起走的途中,反正閒著也是閒著,於是我跟她解釋此行的目的:
我說:「我要去參觀一個朋友的攝影展,可是這個朋友我不認識。」
她停下腳步,轉身看我,那眼神很奇怪:「啊?不認識?」
我連忙說:「不是啦,不是不認識啦,是網友啦。可以說認識,但沒見過面這樣子啦。」
她喔~~~的好長一聲:「網友啊,嗯,了解。」
我說:「這樣好不好?妳陪我一起過去看展好不好?我一個人不大敢去…」
她又停下來了,這次看我的眼神更奇怪了:「啊?可是我要回家…」
「我只去一下子而已。」我再三強調:「看個展簽個名,就走了。好不好嘛,一起去啦。」
然後她笑出來了:「妳很好玩耶。我第一次碰到妳這樣的人。好,我陪妳去,反正順路。」
於是我們兩人就一道進去參觀了攝影展。
主人正在忙,忙得真好,忙得沒時間注意到我…
我和我的新朋友,樓上樓下各走了兩遍,每一幅作品都細細欣賞,
甚至熱絡地交換了意見,還分別在留言本上提字寫文,
停留了約半小時,才從容不迫的互道再見,分別離去。
回程的路上,因為履行了一項承諾,心情自然無比輕鬆;
再想想這個即興的午後,無論是當個透明人看展或是強認路人當朋友,都真是有趣極了。
- Oct 04 Sat 2008 17:22
離譜的洗手台
這張相片,是上星期在台北榮總女廁所拍的。
一進去我就嚇一跳,什麼東西啊?
洗手台的每個水龍頭接頭上,分別綁上個長長的塑膠袋。
一看就知道這是為了怕高度太高的水流濺出,弄髒台面,
所以只好綁上塑膠袋引水。
這種水龍頭,照理說,應只在醫院裡的手術房才安裝的。
因為醫生欲戴手套之前,為避免已洗乾淨的手,
被水龍頭開關再次污染,只能用手臂扳水龍頭開關。
而這樣的水龍頭,因為高度很高,它的噴頭應是蓮蓬頭式,
水流採放射狀流出,才不會因疾水,濺溼台面地板,甚至衣服。
但一般廁所裡,裝了蓮蓬頭式噴頭,怎麼說都是很奇怪的,
很可能因此,索性將噴頭取下,直接出水。
另外,安裝了這種水龍頭,因為水的用量相當大,和一般不同,
因此,底下的水槽深度寬度,應當比一般的更深更大才是。
所以,很明顯的,此水龍頭設計和相片上的淺水槽是不搭配的。
設計錯誤!
也就是說,建築師規劃時,將醫院手術室的洗手台水龍頭規格,
直接套用至一般廁所的洗手台水龍頭規格,沒有另外更改。
這些洗手台水龍頭水槽規格,程序上是建築師在規劃設計圖時,
便訂出規格和標單,然後發包出去;
接著下來,由得標廠商,針對這些規格再作一次確認。
若有錯誤,應當辦理變更與追加減帳。
之後,施工廠商也理當在安裝前,和監造單位再次確認,
肯定一切無誤之後,才能動手施工。
可是,從建築師,招標過程,得標廠商,監造單位,施工廠商,
經過那麼多個單位,那麼多道審核手續,居然沒人提出異議,
最後包括業主,榮總,都沒人開口說話。
於是,就這樣一個塑膠袋換過一個塑膠袋,如此用了十數年。
也讓我們在台灣最引以為傲的一個國際級教學醫院當中,
見識了這個離譜的洗手台。
又一項台灣奇蹟!
- Oct 04 Sat 2008 17:16
出去玩回來了…
近半個月沒更新部落格的原因是…是的,跑出去玩了。
然後,現在回來了。.
心不甘情不願地滾回原本的生活軌道,眼前欠著的一堆事情要作要趕;
唉,盡情歡樂過後,總得付出痛苦的代價!
讓我先把事情,心情都清一清,靜一靜之後,
再想一想要編怎樣唯美唯幻的故事,以便刺激每日上班上得快跳樓的各位好嗎?
先看相片,先看再說。
- Oct 04 Sat 2008 17:15
雪國之旅(三)
湯澤這個地方,是個頗富盛名的滑雪勝地。
此地區,以「越後湯澤車站」為中心,
周邊約有十數個大大小小的滑雪場。
而在每一個飯店的門口均設有巴士站,提供免費接駁巴士,
載運旅客至各個滑雪場,交通十分便利。
在冬季時,來此觀光之客人多半是來滑雪的。因此在各個飯店內,
均有完整之滑雪裝備以供租借。不管是滑雪衣物,鞋襪,器具,
甚至連太陽眼鏡,口罩,帽子等等防寒用品,應有盡有。
你若從台灣出發,想到此處來趟滑雪之旅。誠心建議你,
事先不需要煞費苦心添購裝備,只要人到卡到便一切OK。
否則買了一大堆禦寒用品,回台灣後又都用不到,徒增浪費。
你不會滑雪也沒關係。每個滑雪場均設有教導初學者的滑雪教室,
一節課為兩小時,由專職教練帶領入門滑雪,
索價日幣1200元(約250元台幣),真是夠物超所值的了。
我的朋友高木是滑雪老手,理所當然就由她來教我了。
當天,全副武裝穿戴妥當後,隨即興高采烈地出發至滑雪場。
我相當相當興奮,因為這是我第一次滑雪。
到達之後,穿上雪橇,手握住滑雪桿,拍了張美美的相片。
相片裡面的笑容是我幾天的滑雪行程中,唯一一次的笑。
因為,接下來就再也笑不出來了。
我發現兩隻腳被固定住在雪橇上之後,舉步維艱。
稍微想要前進一步,雙腳的雪橇會呈交叉狀打架,動也動不了。
高木說,妳起步時腳要抬高,兩隻腳維持平行,就不會絆到了。
於是我試著做。可是問題來了,雪橇上了蠟,
單腳輕輕一碰,它就往外叉開滑出去,而另一隻腳就一直在原地。
說真的,我沒跌倒就很謝天謝地了,保持平衡?怎麼可能?
我說現在怎麼辦?我只有一隻腳要滑雪,另一隻它不肯動啊。
高木說妳動作要小一點,每一步都只要一點點力氣就好了。
動作太大不僅容易受傷,而且秏費妳的力氣。
然後我又試了試,還是不行。
不是我想要用力,而是我若不用力的話,那腳根本抬不起來啊。
而一使力的結果,雙腳就變成很醜的外八姿勢,
弄了老半天還是在原地踏步。
就這樣,光是學習如何在雪地上走路,就花了快一小時的時間。
我全身肌肉緊繃,把所有精神都專注在我的雙腳上,
又想趕緊學會,又著急自己力不從心,氣急敗壞的,
沒兩下功夫,搞得渾身是汗,全身衣服就都溼透了。
休息時,我和高木說,還是海邊好,
只要穿件比基尼,隨便愛怎麼跑就怎麼跑;
哪像滑雪,全身硬梆梆包得跟坦克車一般,完全不符合人體工學。
她說,那妳去潛水怎麼說?氧氣筒難道會比雪橇輕嗎?
- Oct 04 Sat 2008 17:11
雪國之旅(二)
這趟去湯澤溫泉,我選擇的飯店是純日本式的溫泉旅館。
這種日式旅館,和我們一般所熟悉的西式飯店不大相同,
有些小地方的作法,饒富人情味,因此特別提出來和各位分享。
首先,辦好入房手續後,會有位專門服務此房間的人員引領進房。
到了門口,讓客人先行進房後,她會跪在和式門外,
先報上自己姓名,說明從現在開始,這個房間是由她服務的;
接著才進入房內,替房客泡上壺熱茶,並親自端茶給每一位客人。
這時,我們會找個機會,不著痕跡地遞給她小費;
之後,她會再次請示是否有其他未盡事宜,若無者,她即告退。
當然,你不給也沒關係,但一般的規矩是給的,
通常是日幣五仟元左右,而且只在開頭的第一天給即可。
傳統的日式旅館的晚餐,通常是在各個房間內享用的,
因此每日均會來電詢問:「今日幾時用晚餐?」。
當晚,指定時間到了,所有的料理會一道道送至各房間內;
吃完後,打電話至櫃檯通知,會送來餐後甜點,順便收拾桌面。
在用餐時,旅館的老闆娘會至各房間逐一拜訪問候。
(奇怪喔,為什麼不是老闆呢?)
這是相當正式的一次會面,老闆娘事先便掌握了每組房客的資料,
因此,即使是初次見面,亦能駕輕就熟地和每位客人談笑風生。
我每次去這種傳統的日式旅館,相當喜歡觀察這一個儀式。
除了深深佩服老闆娘隨機應變,八面玲瓏的功力之外,
這種即使貴為一館之主,仍能放下身段,本著以客為重的謙遜,
和客人融為一體的心態,著實讓我折服不已。
待甜點用畢,再通知櫃檯,將所有餐具撤走清理後,
會有專門鋪床的人員進房來,將置於榻榻米上的桌椅稍稍移旁,
再在原地,鋪上軟軟厚厚的床墊,供房客入寢之用。
我通常在這個時候,會跑出去洗溫泉。因為站在旁邊看很尷尬,
要幫忙不知從何幫起,不幫忙又很不好意思,所以乾脆一跑了之。
隔天早上,當你至餐廳用早餐時,鋪床人員會在此時將床舖收走,
順便清理房間。因此待你餐畢回房時,神不知鬼不覺的,
整個房間的桌椅均歸位,變得整齊又乾淨了。 這是一餐一人份的內容。大大小小的碗盤約有十來個, 悉數由服務人員,一道道端至你面前,擺設裝飾妥當。 光是等她全部弄好,就花了快二十分鐘,在肚子正餓的當下, 這實在是件很不人道的事情,真真考驗人類忍耐的極限啊! 左邊是房間白天的模樣,夜晚就搖身一變,成為如此了。 看到兩床棉被,你想到什麼?沒錯,你想的和我想的一樣…
- Oct 04 Sat 2008 17:10
雪國之旅(一)
初四一大早,我出發至日本過我的新年假期。
此行同伴是我日本朋友高木,她遠從廣島飛來,和我在東京會合。
我們的目的地是新瀉縣之湯澤溫泉。
此處赫赫有名,乃諾貝爾文學獎得獎作家川端康成,
其名著【雪國】之背景舞台。
我倒也不是想附庸風雅,如此這般地有文化氣息。
事實上,事前和高木在計劃行程時,我只有一個簡單要求:
有溫泉即可;而她堅持一定得有滑雪場,
因此這個正在促銷的溫泉滑雪渡假勝地,便很快地雀屏中選了。
由東京出發,搭乘上越新幹線,約七十分鐘即可到達湯澤溫泉。
川端康成在【雪國】這篇小說的第一句話:
「穿越國境的長長的隧道之後,迎面而來的是白茫茫的雪國。」
時速幾近230公里的新幹線,穿越這個隧道得花上13分鐘的時間,
可見此隧道有多長了。
搭車時,雖然我持著膜拜的心情,希望能沾染些許大師的心情,
一直苦等著這隧道來臨;無奈車上暖氣實在是太舒適了,
上車後沒多久,我即毫無防備陷入昏睡狀態,等到高木喊我時,
隧道已快過完,得準備下車了。
而我在短短的幾分鐘內,手忙腳亂地趕緊補妝,上洗手間,
穿大衣,戴圍巾手套…忙得不得了,哪還有什麼閒情往窗外看?
這証明了一件事:偉人畢竟是偉人,再怎麼想睡也得堅持下去,
人家能得諾貝爾文學獎絕非偶然的!
出了車站後,看了下著大雪的湯澤溫泉,竟有種泫然欲泣的痛楚!
雪下得這樣大,幾乎看不到對方的臉,瑩雪撲面,瞬間溶冰,
人處在這種地方,除了只想到努力生存下去以外,還能奢望什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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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飯店窗口外往看的景象,靄靄白雪,綿延婉約… |
- Oct 04 Sat 2008 17:10
可愛
快看,我買的新鞋子!兩隻腳合起來就是隻小綿羊,可愛吧?
我太喜歡它了,真是可愛到不能再可愛了!
在店裡付完錢後,連鞋盒也不必了,我當場就穿上,走了出去。
邊走邊笑著低頭看鞋,開心得不得了。好可愛的鞋噢。
快樂,真快樂!啦啦啦…
回家後,問了我大嫂,這鞋子可愛嗎?
「妳以為妳幾歲了?什麼可愛?可悲啊妳這個人。這個叫幼稚!」
於是我又問我媽:「媽,妳看這鞋子可愛嗎?」
我媽正專心看電視,她連瞧都不瞧一眼,只答了句:「可愛。」
然後我大哥走過來,看了一下:
「妳怎麼會去買紅色的鞋子?紅成這樣,妳不覺得太顯眼了嗎?」
我爸在旁邊,終於忍不住了:
「妳要懂得端莊啊。買鞋子要考慮到妳的打扮啊。這樣不好的。」
氣死我了。跑去問了我朋友,這鞋子可愛嗎?
「嗯,可愛可愛,不過沒有妳可愛就是了。」一個男生說。
另一個男生說:
「咦,這什麼圖案?狗嗎?好好玩喔,畫得好像。
不說是鞋子的話,遠遠看起來好像滅火器。」
我女友說:「這款鞋還有另一乳牛圖案,綠色的,妳怎不買那雙?
比妳這雙好看一百倍。」
我另一女友說:
「哇!妳的腳好大!這種鞋要小小的腳穿起來才好看,
妳不合適的啦。我半價跟妳買?」
氣。死。我。了!
好。我拿到網誌上來問:可愛嗎?這雙鞋子?
你最好跟我說可愛,否則我一輩子恨死你!
( 這張相片,看起來好像那隻羊,張著大眼睛,很無辜的表情:
「奇怪?我的後半段跑到哪裡去了?怎麼找不到?」)
- Oct 04 Sat 2008 17:04
明天你還上我嗎
昨天晚上,和朋友在MSN上,討論一個電腦程式問題。
弄到好晚才告一段落。好不容易大功告成,學會了。
心想,明天先這樣試試吧。
但又擔心,真正自己下手操作時,會有其它問題產生。
所以臨下線前,我先問了:「明天你還會上網嗎?」
「會啊。妳要我上我就上。」
「幾點上?」
「九點半,準時等妳上可以吧。」
「別黃牛,九點半一定上喔。」
然後,自己再看了一次對話。怎麼看怎麼彆扭。
哈!知道問題在哪裡了。
我趕快打了字過去:「喂,你把【網】這個字改成【我】看看。」
對方初時還搞不清楚,一連串的:「?????」先傳了過來,
接著,意會到了,連續幾個「哈哈哈~~~」,似回音不絕。
隔著電腦,我幾乎都可以聽到他賊賊的笑聲了。
我超興奮的,覺得實在太好玩了,便順勢開始玩起。
我說:以前不是有首歌,「 Will you still love me tomorrow」嗎?
翻成中文便成:「明天你是否依然愛我?」
那也可以照這樣改:「明天你是否依然上我?」
又自得其樂,跟對方講:「請把以下的【網】字代換為【我】」。
隨即編了快十個句子上去:
「明天你還要上網嗎?」
「明天你需要上網嗎?」
「明天你可能上網嗎?」
「明天你一定上網嗎?」
「明天你有空上網嗎?」
對方理也不理我,由得我瘋去。
頂多中間插進一句:「夠了沒?要不要譜曲?」
我拼命寫,拼命笑,得意到不行。
我想起從前看過的一篇文章,談論有關MSN名稱的問題。
其中,讓我印象最深刻的一個代號:「除了上網我還能上誰?」
只簡單的九個字。道盡了現代人的空虛寂寞。
講到這裡,我忽然想把話題扯遠一些,讓我談一下MSN名稱吧。
嚴格說起來,每一個人的MSN代號,都著實令人玩味再三。
我的朋友,要找我極不易。明知人在線上,偏設離線。
於是想喊我時,乾脆就在他的名稱上,直接點名改換為:
「杜賓,你要在就馬上給我滾出來!」
還有個朋友。只要她一心情不好,名稱立即更改為:「二小時。」
這意思就是,大小姐我情緒正差,跌到谷底,非常需要倒垃圾。
沒有二小時以上,是絕對講不清楚,倒不乾淨的;
所以,要找我前,敬請三思。
沒空檔的話,切勿打擾,免得誤踩地雷,當場炸得你皮開肉綻。
這很可以理解的對不對。
有時候,別人找你只是打聲招呼。
可是你恰好滿腹委屈無處訴,好高興有人來了,聊了沒兩句話,
對方卻說,不好意思,我有點事,先下線了。
那你說這時你想不想打人?可網路啊,又不能拉住人不放。
也不能威脅人家別走:「你敢走我殺了你。」
這樣,搞不好被人拿來當成恐嚇罪的証據,會吃上官司的。
雖然說,MSN聊天是很隨興的。但得看情況。
某些場合,你真的不大想讓對方隨他的興的。
本人心情惡劣到想跳樓,開玩笑,豈能上下由人?
就好比你肚子餓得要命時,好不容易人家好心端碗麵過來。
可是正燙著的呢。待你小口小口地啜著湯時,還來不及吃麵喔,
對不起,打佯了。於是一碗可以救命的麵,又被活生生地端走了。
因此,我現在也頗贊成採取這種預設時間的方式。
沒事時無所謂。
你就算不講話,只填個○○XX 來鬧場我也隨便你。
只要你高興,聊個五分鐘,十分鐘,甚至半節一節都歡迎。
但,碰到心情差,沮喪煩躁想撞牆時,我會先在名稱後標示時間。
如此,只是想打聲招呼就走人的,便不會無意中傷了人心。
要來作心理諮商的,上線喊人時也早有準備,連茶都泡好了。
以網路連絡溝通,個人認為,還是得靠些小技巧的。
我覺得我杜賓果然才智過人。這方法真是好,值得大大推廣。
不知各位意下如何?
- Oct 04 Sat 2008 17:03
求神問卜
前陣子的柬埔寨行是和我大嫂一道去的。行前卻發生了一小挿曲。
現在是事後了,所以我才敢寫出來。
否則,就算和老天爺借膽子,我也不敢隨便說的。
事情是這樣子的。要出發的前幾天,我回家吃飯。
一進門,發現我大嫂滿臉是淚的坐在餐桌前。
我嚇一跳。問她怎麼了。
她說,剛剛出去7-11買汽水,遇到隔壁巷口有人辦喪事,撞邪了。
我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。大嫂她原本就是這種體質的人。
我說那趕快,我帶妳去迪化街霞海城隍廟,讓廟祝收收驚。
我牽著她,準備出去,同時大聲喊著我爸媽和大哥下來。
可是就在這時候,大嫂開始不對勁。
她的雙腿快速抖動如鼓槌,兩隻手胡亂往空中揮舞,
淒厲哭號著:「我不要!我不要!」
當場我們全傻掉了。我們奮力地抱住大嫂,嘗試著想讓她停下來。
可是無能為力。大嫂拼命扭動掙脫,力氣大到沒有人能止得住。
她整整大哭了幾近五分鐘,才慢慢平靜了下來。
這時我媽說,快,叫計程車。我說計程車不會載的,得自己開車。
大哥聞言,趕緊去開車。我和我媽則扶著大嫂在門口等著。
她持續乾嘔,不停打膈。沒一會兒,大哥車子來了。
於是我們架著大嫂,快步進入車內。
這時候,又不行了。再一陣抖動,大嫂又開始放聲大哭。
她邊哭邊叫喊:「打電話給我媽!」於是大哥立即撥了電話。
大嫂一接起,只說了一句:「媽,救我!」。就沒法說話了。
她丟下聽筒,拿起面紙盒,整個頭埋在盒子上方,猛力乾嘔。
突然,只聽她幽幽地:「唉~」一聲,瞬間暈死了過去。
接著沒幾秒鐘,醒了。她人坐直,平靜地說:「沒事了。」
我們還是去了霞海城隍廟。可是那天是星期天,廟居然放假。
所以我們原車又開回家去。回家後,她便進房休息了。
沒人敢看她,沒人敢問她,也沒人敢再提這事。
晚餐時,她自己才說出來。
之前,她在她娘家也有過幾回相同的狀況。她的媽媽,四處問人,
結果去了苗栗一家廟,拿了符紙放在家中備用。
早上,當她打電話和她媽媽求救時,她媽媽立即燒了符紙,
然後,就化解掉了。
那天晚上,我回到家。就接到我大嫂娘家媽媽的電話。
我和她娘家人,關係非比尋常。這有空再說。
她媽媽說:
「杜賓,妳們下星期要去柬埔寨這事,可不可以取消。別去了?」
「喔~~」我一時之間,不曉得怎麼回應。
「唉,妳們這些小孩不懂事。那種神廟古蹟,什麼幾千年的,
不曉得有多少妖魔鬼怪都在裡面,那種地方有什麼好玩的?
再加上小菱這種身體…到時候出了事,看誰能救妳們?」
我說那我和大嫂商量看看好了。她不去的話,我也沒關係。
之後,我和大嫂連絡。說了老半天,決定去那那廟裡擲茭,
神明答應可以去,我們才去。
本來應是兩人都去的,可是隔天,姪子學校班親會。
我這急性子又等不得。於是那天我一個人開車去了苗栗。
在途中,我心裡有些怕。擲茭是一拍兩瞪眼。
萬一神明不讓我們去,那難道就真的不去了嗎?
要那麼迷信嗎?還是要那麼鐵齒?
拿了香,我很虔誠地,合十,俯首。然後儀式開始。
拜拜不是都要和神明報告姓名,住所嗎?
我大嫂住處,也就是我家,是229號二樓。
而我我目前住的地方,是292號九樓之二。很相似。
前面的住址唸對了,後面的人名卻搞錯了,對不起來。
愈是想專心唸清楚,就愈難唸對。連續說了好幾遍,還是搞不定。
裊裊煙霧中,我重複不斷地像繞口令般,喃喃自語,
整個人都快神智不清了,好不容易才完整唸對一次。
那時天氣很熱,光是把這人名住址報告清楚,就弄得我渾身是汗。
接下來擲茭。一正一反的允茭才算神明答應。
可是我怎麼擲也弄不到個允茭。不是兩個反的,就是兩個正的。
這時心裡開始毛了。不會吧。神啊神,幫幫忙,錢都繳清了耶。
求救苦求難的好菩薩,我求求你,這次讓我去。
我平常作人那麼好,也從不害人的啊。什麼好話能說的我全說盡。
終於,不知道是第十幾次之後,擲到了個允茭。
於是我很高興地抽了籤,抽完之後,看了號碼,放回去。
(這是之前在行天宮拜拜時,那廟祝說的:
別人說不定也要這隻籤,所以看了之後,把號碼記下就可以。)
可是,當我放下籤之後,重新站好,
再要向神明稟報剛剛抽的是哪一號的籤時,居然,忘了!
年紀大就是這樣,轉個身就忘記。究竟是幾號呢?
想了半天,想不出來。沒辦法,只好再抽一次。好,這次記得了。
是這隻籤沒錯。心裡想,終於大功告成。拿了籤就可以回家了。
沒料到取了籤一看:「凶」!我的天。我全身無力。差點哭出來。
打了電話給我大嫂,跟她說明這些情況。
「現在怎麼辦?」我問她。
「不知道。」她說。
「不去嗎?」我小心翼翼地開口。
「當然去呀!」她罵我:「叫妳擲茭而已,妳沒事抽籤幹嘛?」
我說妳別再說我了,我煩都快都煩死了。
那不然這樣,妳在那邊跟我一起拜好了。我幫妳燃根香。要拜喂!
我一人坐在廟前石階上久久,設法讓心靜下來。
好一會兒,深深吸了口氣,站了起來,好,現在再重來一次。
我說:「剛剛是我心煩意亂,不專心,名字住址都唸錯了,
惹得神明您發脾氣。真是罪過。我知道是我不對。
現在重新請示神明,這次,麻煩請一定答應讓我出去,謝謝。」
然後,閉眼放手一擲。哈!允茭,可以了。
我不敢再抽籤。燒了紙錢,拿了一堆符紙,很安心地回家了。
什麼?你問我,那旅途中有沒有發生什麼狀況?
嘿嘿嘿,佛曰:不可說。
- Oct 04 Sat 2008 17:01
雨中奇想
午後的一陣大雨,嘩啦嘩啦地讓騎著摩托車的我,淋得渾身溼透。
車子的置物箱裡沒有雨衣。為什麼沒有?因為我沒買。
為什麼不買?因為雨衣都很醜,穿起來有損我高貴的氣質。
敦化北路和八德路的交叉口,紅綠燈一停就是90秒。
周遭併排的車子摩托車,每一個駕駛騎士,閒著也是閒著,
不約而同地,全都向我行注目禮。
看我這一個被雨蹂躪地慘兮兮的弱女子,孤伶伶地騎坐車上。
我忽然有種苦情電影中女主角的感覺,很悲哀,很無助。
我幻想著:這時,若有個男士,拿把雨傘過來替我擋雨,
那我二話不說,絕對毫不考慮就嫁給他!
分不清是雨還是淚?別傻了,這是青澀少年的強說愁。
雨和淚,就像豬肉和牛肉,我分得可清楚了。
一百滴雨中,有九十八滴是雨水,只有二滴才是珍貴的淚水。
而這兩滴淚,是因為雨水流進眼睛,刺激了淚腺反射掉出來的。
我看到很多人,急急忙忙跑到騎樓下去躲雨。
很不屑!這麼一點風雨,就不能忍受,如何成得了大器?
做人得有氣魄,愈是坎坷,愈是逆境,愈要能堅持下去。
就像此時,儘管雨下到我雙眼都睜不開,很想開口罵髒話了,
仍挺直腰幹,穩穩地坐在摩托車上。
懦弱是件非常可恥的事!
讓雨下得再猛烈一些吧。如此方能顯出我堅忍不拔的過人毅力!
我腦中浮現出一首歌,梨花淚:
「愛上你永遠不後悔,除了你知心又有誰?
細雨就像梨花淚,點點滴滴都可貴。」
這歌詞怎麼樣?夠俗了吧。可當年是紅透半邊天,比國歌還國歌。
又是雨又是淚又是梨花的,梨花含淚似雨下,幽怨癡情到極點。
我今天敢寫出這首歌,就不怕讓你知道我幾歲。
知者恒知,不知者無罪。你要隨便透露我年紀,小心打斷你的腿!
走在雨中算什麼?騎在雨中,這才叫作「酷!」
而且不能是細細的,有跟沒有一樣的毛毛雨;
得要是那種像從頭頂上,狠狠地倒一大盆水下來的驟雨才夠看!
如此,頗有一種慷慨請纓的悲憤氣勢。
你說我講得有沒有道理?
我還是聲明一下好了:梨花淚是我媽教我唱的。
還有,是江長文主演的。當然,這也是我媽說的。
- Oct 04 Sat 2008 17:00
直接的表達
七夕過後的隔天清晨,我一如往常下樓去 7-11買報紙。
拿了兩份報紙後,欲結帳時,那熟識的工讀生問我:
「美女,我這裡有昨晚賣不出去的玫瑰花,妳要不要買一支?算我送妳的。」
我說你講清楚,是賣我還是送我?他說隨便啦,妳高興就好。
於是我遞了五十圓銅版給他,拿走了兩份報紙,一支粉紅色的玫瑰花,還有一個諂媚的笑容。
中午欲出門上課時,我順手把玫瑰花帶著,想說送給學生也好,否則放在家裡太浪費了。
結果下車時,看看花,小氣地又捨不得送了;然後自己就說服自己:沒事送花給人?很奇怪不是嗎?於是便把花留著車上。
走兩步路,心裡又想著,這麼熱的天,兩小時下來,車裡的花怕不被曬乾了?因此又折回車上去,把花拿出來,夾在擋風玻璃上。
擺好之後,我再看了看,太得意了!這樣路過的人看了,應該會誤認有人送花給這車主,然後便會妒嫉這車主行情不錯;
若再加上剛好有人暗中注意我,那我不就很有面子了嗎?這下子花也清爽,人也沾光,天才嘛簡直是。
我腦子裡幻想的情節接二連三地冒出來,自顧自地玩得樂得很,情不自禁地邊走開邊笑起來了。
結果,上了一堂課,我把這事忘得一乾二淨,可見我上課有多專心。
待下課後,再回到車子前面,猛然間,自己真的嚇一跳。不騙你,是真的心臟噗通噗通地嚇了好大一跳。
雖然我馬上記起來那是我自己放的,可是那感覺很好,看到自己車窗夾著朵花,心情真的變好了。
我想起情人節那晚,和朋友MSN。他提及他的部落格網友,心情好像很不好,寫了篇文章感覺很沮喪。
他說他想寫給回應給她,安慰安慰人家,但不知妥不妥,所以先來問問我。
我說你想寫什麼。然後,他貼給我看了:
「人家說,一公升的眼淚邊看邊流淚,我看這篇網誌的感想是,就算淚流乾了也要再看…」
「自然一點好不好?你瓊瑤嗎?你不覺得太假了嗎?」
「啊?不會啊,我很誠懇的真情流露喂。」
「對不起,我道行沒你高,看不出來你流在哪裡。」
接著他又說,不然我換一個好了:
「沒情人就已經很鬱卒了,還寫的那麼令人鼻酸,還剩六十七分鐘今天才會過完,痛苦啊。」
我看了之後,感想只有兩個字:無言!回他:「我們程度差太多,我實在沒有辦法教你。請另請高明。」
然後他說,妳少機車了啦,到底該怎麼寫,快說!
我說很簡單,你就寫:「妳怎麼了?」這樣一句就很夠力了。
懂嗎?這句話有無限的想像空間,隨對方解釋,要重要輕皆可。
而你把主權交給對方,她想回便回,不想回也很理所當然;最重要的,你已確實表達了你最想給予的問候了。
玫瑰花的事件和以上對話,看起來好像沒什麼關連;
事實上的確沒什麼相關,只不過兩件事情都發生在差不多時間裡,又剛好被我想到這樣。
你硬要解釋成兩者一定有什麼,那也難不倒我,我還是可以掰給你聽,那就是:兩個事件給我們的啟示是:凡事單純化就好。
任何事情都一樣,你擔心對方狀況,很想知道究竟出什麼事了,就請問了吧;你想要關心對方什麼,就在第一時間傳遞讓人知道。
不需拐彎抹角,不必華麗詞藻,最直接的表達是最實用的,也是所有想太多的現代人所最想得到的。
就像那朵玫瑰花,即使是我自己放上去的,可是等我忙完事情之後,再回到原點時,
乍看到花時那一瞬間,明明白白是滿心歡喜的。這個假不了,開心就是開心,立即反應,沒得掩飾。
當然,這只是我個人的想法。我始終奉行的就是一針見血主義,因此也吃了不少虧。
從前我一直想改,但改不了,就留著它吧。稀有動物就稀有動物,多少專家還搶著保育不是?
如果你該是我的朋友,你會知道我是如何對待你的,不可能和我計較這些;
而你若不是,你還囉哩囉嗦地想要求我什麼?
- Oct 04 Sat 2008 16:58
苦惱
已經一星期寫不出東西來,快把我逼瘋了!
可我就是寫不出來,你把我殺了我還是寫不出來。
沒人規定什麼時候該寫,什麼時候停手,就我自己妥協不了自己。
天天日子一成不變,作夢起床上課下課,再吃飯睡覺又睡覺吃飯。
我能寫來告訴你,我睡了幾小時,上了幾堂課,吃了哪些垃圾嗎?
不行,這樣不行!
我必須得有點兒新鮮事,昭告大眾,才算負起社會責任。
我沒什麼專業,所以無法教授新知識傳承給各位。
我沒什麼目標,所以無法引導各位邁向康莊大道。
我沒什麼愛心,所以無法發揮人飢己飢之偉大精神。
我沒什麼見解,所以無法分享各位任何獨特心得。
教師節快到了,我忝為人師,然傳道授業解惑,沒一樣沾得上邊。
充其量察言觀色,猛賠笑臉,騙吃騙喝,收得費用,糊口飯吃。
每回拿錢時,手心直冒冷汗,不敢抬頭看學生,心虛到無以復加。
這心情和我寫網誌是類似的。
寫完一篇後,我總是不敢再看第二次,往往有股衝動想將它刪除。
寫的什麼東西啊?
無病呻吟,風花雪月,陳腔濫調,憤世嫉俗,混吃等死,就這些;
感人肺腑,泫然動情,溫馨感恩,震憾人心,曲盡其妙,我不會!
話說回來,往好處看,只要想到我只是條狗,根本不是人,
就比較能坦然釋懷了。
- Oct 04 Sat 2008 16:56
小姐,妳好黑啊!
![](http://homepage19.seed.net.tw/web@1/staphnie/hand.jpg)
這幾天,自從開始換穿短袖之後,我的膚色一直是旁人注視的焦點。
幾乎每個人看到我,那目光就彷彿被嚇到似地:「唉唷,妳怎麼這麼黑啊?」
然後我就得開始解釋,為什麼會這麼黑的原因:
「我每天游泳啊。」
「游泳就會這麼黑嗎?妳沒擦防曬嗎?」
「我不擦防曬油,我擦助曬劑。」
「啊?那是什麼?」
杜賓狗MSN知識台特別報導:
助曬劑就是當你作日光浴時,保護皮膚,避免灼傷,讓全身會曬得更黑的一種乳液。
目前市面上有仿曬劑和助曬劑兩種。
前者是靠紫外線機器輔助。
在室內塗抹後,平躺在機器底下,定時翻身,就可達成讓皮膚呈古銅色效果。
很多猛男沒那麼多美國時間在太陽底下曬,因此通常就是靠這個。
後者則是在戶外運動時,或作日光浴時使用。
反覆塗抹之後,不管你怎麼曬,皮膚不僅不會脫皮或紅腫,
更可以讓全身曬成既漂亮又均勻的卡布奇諾色。
上星期日,回了家一趟。
我爸看到我的模樣,一直搖頭嘆氣:
「唉,妳這樣子,好像從前在種田的農夫,妳怎麼會把自己搞成這樣子?」
然後我媽就頂我爸說:
「現在就流行這樣,這叫健康,你懂不懂?再說,這時代農夫可值錢了!」
我大哥語重心長地相勸:
「妳現在不保護皮膚,妳最好就不要老!等妳老了妳就知道什麼叫皮膚癌…」
我大嫂賊賊地拉著我到一旁:
「我發現跟妳出去很有面子耶。因為人家都會以為我請了個菲傭當跟班…」
我自己很清楚,在這個競爭這麼激烈的社會,我勢必得有些什麼與眾不同方能取勝。
不用說,內涵一定輸人家,所以只能靠外表;
而既然白不了,那乾脆就給它黑到底!
怎麼樣?要不要叫我第一名?
- Oct 04 Sat 2008 16:50
好厲害的點香爐
這是嘉義南鯤鯓代天府裡頭的點香爐。
我們印象中的點香爐,不是用燭油引火,便是由瓦斯來點燃焚香。
但這個點香爐,內無蠟燭或燭油引線,外無管線接瓦斯,
結結實實只一個石製香爐挺立著,裡面除覆滿香灰外,
乍看之下,別無它物。
可是,拿一把香插入香灰裡頭,不消幾秒鐘便柱柱點燃著火。
我左看右看,找不出哪裡藏有可以點燃香的設計,當下百思不解:
神奇啊!莫非科技進步至此?灰燼竟能起死回生?
結果,費了一番唇舌,請到廟祝過來,才揭開謎底。
原來,灰燼下面,埋滿了滾燙木炭,香灰僅覆在表面的一層而已。
不斷燃燒的木炭,其高溫足以將幾柱香瞬間點著。
原理如此簡單,但不說破真的看不出其中玄機。
拍好相片,那廟祝問我,小姐,妳拍這個要作什麼?
我說我寫網誌啊,在電腦上面的。他說,電腦喔?電腦沒用啦!
不過,聽說可以修相片修得很年輕是嗎?
你要記得幫阿伯弄得英俊一點…
廟祝阿伯正在添加新的木炭。木炭埋好後,用鐵鎚由上往下壓緊。
沒有拍到還沒蓋上香灰,滿爐是木炭的畫面,
因為我跑去買烤香腸了,回來就已經來不及…
一香客點香時,整把香握得緊緊地。
廟祝阿伯說,這樣不行的,所有的香要鬆開,才容易點著火。
應我要求,清場,廟祝阿伯又再度示範了一回。
他將整把香放在虎口範圍內,輕輕畫圈搖晃,於是立即點著。
果真是:江湖一點訣!
- Oct 04 Sat 2008 16:48
秋櫻(COSMOS)
![](http://www.google.com.tw/images/hp0.gif)
這首歌曲,1977年作品。
さだまさし(sadamasashi)作詞作曲,山口百恵演唱。
提到日本昭和歌謠史,絕對少不了這位傳奇人物「山口百恵」。
她於1973年出道後,一躍成為當時日本演藝圈內最受歡迎之明星。
無論在歌唱,電影領域中,皆有卓越傑出之表現。
然而,卻在1980年,演藝事業正達最高峰時,選擇了婚姻,
毅然決然地放棄了當紅的演藝事業。
1980年,10月15日,在日本武道館舉辦的最後一場演唱會上,
她唱完了最後一首歌曲,很感性地說:
「謝謝大家長年對我的支持,在此最後時刻,請原諒我的自私,
我將會有一個幸福的人生的。」
語畢,彎下腰來,輕輕地將白色的麥克風放在舞台前方,
深深一鞠躬,緩緩地退下去。
毫無眷戀地從此告別燦爛輝煌的鎂光燈生涯。
時年僅21歲。
在只有短短八年的演藝事業上,山口百恵留給日本國人心目中,
是無限的懷念與永恒的回憶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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歌詞大意描述待嫁女兒忐忑不安的心情和母親百般不捨的情懷,
在此首歌曲中表露無遺。
母親雖心疼女兒,擔心憂慮從此單飛的女兒的一切情事,
卻不敢表示得太明顯,只能雲淡風清地告訴女兒:
人生道路雖崎嶇不平,但千萬記得得勇敢面對所有考驗,
不論何事,終究能突破難關,屆時將能嘗到甜美的果實。
女兒亦感念母親之養育之恩,在這出嫁的前夕,
想起過往的種種,對母親的依戀滿溢心頭…
卻也只能強忍住所有濃郁情緒,笑著對母親說:
別擔心,我一定會努力走出一條屬於我自己人生的路!
歌詞內容:
在一個秋日的午後,天際偶然拋出一絲絲若有似無的陽光,
穿透過淡紅色秋櫻的樹蔭,美麗的花影忽明忽暗地搖晃著…
這一陣子,總是動不動便紅了眼眶的媽媽,
一個人若有所思地站在庭院裡,我隱約聽見她輕微的咳嗽聲…
和媽媽併排坐在屋前的階梯上,邊翻著相本,
邊笑著看我小時候的照片,一時間,彷彿回到兒時…
媽媽用著幾乎聽不到的細微聲音,像自言自語般地,
對著明天即將出嫁的我,不斷地重複叮嚀:
「要記得喔,從明天開始,妳就得展開妳的另一段人生。
往後,縱使有任何的不如意,有多大的難關,時間一旦過了,
就什麼事都消逝無蹤。記得媽媽告訴妳的這些話,千萬記得哪…」
在這個秋日的午後,柔柔暖暖的陽光伴著我,
我恣意地沉浸在媽媽溫馨的愛意中,久久不忍抽離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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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想起過往的一切又一切,不論在何時何處,
媽媽總是陪伴著我,我一直有媽媽在身旁讓我依賴著。
可是明天,就在明天,我即將離開我最親愛的媽媽,
獨自踏入我人生的嶄新旅程了…
念及於此,我淚如決堤,卻也只能呡著嘴,強忍著不哭出聲來…
幫忙著我整理著行李的媽媽,暫時忘記了悲傷,
好不容易看到她久違了的笑容,我不禁跟著笑了起來。
可是突然間,她哭了出來!握緊我的手,哽咽地一再地說:
「要幸福哪,懂嗎?一定一定要快快樂樂地過日子哪,懂嗎?」
謝謝妳!我親愛的媽媽!真的真的謝謝妳!
我答應妳,會好好照顧我自己,絕對不會讓妳擔心的…
但是,親愛的媽媽,懇求妳聽我最後一次,任性的要求好嗎?
可否再次讓我靜靜倚靠在妳身邊,就算一下下也好,
請再給我稍許片刻的時間,當妳那個無憂無慮的小孩,
可以嗎?親愛的媽媽…
- Oct 04 Sat 2008 16:47
日本公廁使用狀況燈表
日本因為是個狹長地形的國家,城市和城市之間距離遙遠,
往往高速公路一開上去,耗個二,三小時的路才能下交流道是稀鬆平常的事。
日本的高速公路休息站設備相當好,吃的喝的玩的看的應有盡有。
其中,對所有旅客而言最重要的廁所,更是外觀豪華氣派,內部整理的一塵不染。
有時數台遊覽車一同到達,排隊等著上廁所的民眾往往多達上百人,
好不容易輪到你,一進入廁所,乍見或閉或掩數十扇門,我保証你頭不昏也難。
人人都內急,誰都不能忍,在這種緊急狀況之下,老天爺啊幫幫忙,我該往左或往右?
就算你選定方向了,接下來呢?你覺得你有本事不一間間敲門等候回應,而立即判斷哪間是空的嗎?
上圖為此去去日本時,在高速公路休息站的廁所外面拍攝的使用狀況燈表。
日本排隊的規矩,裡面盡管有再大的空間都一樣,等候人數眾多時,千萬不能直接進去,
得乖乖待在廁所外頭排一長列,見一人出來,才能接著遞補一人進去。
因此當你排隊時,便可隨時注意此張燈表的點滅狀況,哪間空房哪間有人,一目瞭然,
待該輪到你時,毋需猶豫,立即前往你早就物色好的廁所,一解暢快。
如何?會不會讚賞日本真是個人性化考量的社會?
註:ベビーチェアー:內有裝設嬰兒椅的廁所
ベビーシート :內有可以換嬰兒尿布的桌檯
- Oct 04 Sat 2008 16:46
當今的日本秋葉原
在我們的印象當中,一提到日本秋葉原,
腦海中立即跑出的便是便宜的電器用品。但近年來有些轉變了。
便宜的電器,不必特地跑到秋葉原,日本四處皆有。
倒是秋葉原,成了一群特殊人種聚集的場所。
這些人有一專有名詞:「萌え系(MOE KEI)」。
這個新名詞,甫榮獲2004年日本流行語大賞,可見其竄出程度之快速。
原本,「萌え(MOE)」這個字,僅是指對某件事物,產生特殊偏好(fetishistic)的某一特定族群所指。比如說喜歡眼鏡這單一物品,
酷愛到到無可救葯程度,稱為「眼鏡萌え(MOE)」。
而當今,「萌え系(MOE KEI),這個字,
已演變到只限定為對美少女漫畫,或電玩等等假象人物,
產生固執至不可言喻之愛戀,的這群人而言。
這類族群的特徵:精通電腦,無論程式,周邊設備等等均暸若指掌;
對電器產品構造相當有興趣,且天份十足。
他們整天和電腦為伍,只用電腦和旁人交流。現實生活中,
拙於和人溝通,特別是女性。
也許因為這些人無法實際和真人接觸,
因此只好將注意力轉移到這樣的虛擬人物上面去吧。
對於美少女戰士之類的漫畫或電玩,迷入程度之深入,令人咋舌。
這類的漫畫或電玩,人物外型,面貌楚楚動人,可愛可憐;
但身體部份,「性」的象徵卻特別突出。
甚至由此延伸,只要是有優美弧度,如女人曲線軀體般的物品---
注意,是「物品」,不是人類!這類族群亦可連想至美少女身上,
進而不由自主地產生情感。
好比說,線條滑順,有彎曲角度的滑鼠即為一例。
這類族群看到此型式滑鼠,會不自覺說出:「啊,萌え(MOE)」!
用我們的角度看來,這用「漂亮,」「精緻」便可形容的字眼,
他們堅持要用「萌え(MOE)」。因為只有這兩個字,
才能強烈顯示他們如何深刻的喜愛!
這族群的人,他們常常背後緊貼著個電腦背包,不注重外觀打扮,
戴著厚重眼鏡(也許和長期使用電腦有關),不定時地,卻又固定地,
習慣性地在秋葉原的電腦商家一間間逛。
日本生意人腦筯動得快,特地為了他們量身訂作,配合他們的需求,
開發了一種專讓他們消費的咖啡廳。
裡面的女服務生,穿著打扮說話語氣一律和電玩美少女一模一樣。
這些「萌え系(MOE KEI)」的人們進去後,叫杯咖啡等等飲料之類,
便可以和女服務生拍拍照,說說話,成為他們生活上的最大享受。
而這樣的店,日本,也只有秋葉原才看得到。
你點擊其上方【staff】項目,便可看到其女服務生之裝扮。
因為電腦網路使用的普及,再加上BBS等等討論版的盛行;
因此有人預期,針對此種族群,相關的商業行為,
逐漸會成為日本往後的一個流行風潮。
(那台灣呢?應該也所差不遠吧!且讓我們靜觀其變。)
之前日本轟動一時的網路小說「電車男」(台灣馬上翻譯出書了)。
內容描述一位羞澀男性,心儀一位天天在電車上遇見的女孩,
卻不知如何開口。於是上網開討論版請求支援,
回答郵件如排山倒海而來,進而出書引起一陣騷動。
我個人想法:
這些回答的人,是否「萌え系(MOE KEI)」的人群佔大多數呢?
喜歡一個人,直接表示即可。
但回答的人們,多是提供各式各樣,旁敲側擊方式予以協助。
人與人之間,實際的交涉經驗貧乏,苦無排解之道,
只好藉由上網方式,和不知對方是誰的人溝通得以舒坦心情。
這樣的人們,也許不僅限於這族群,比例上恐怕比我們想像中多的多,
所以此書才會如此暢銷吧?
我一直心裡想著的事情是:台灣呢?
往後的台灣是否此現象也會迅速成長(亦或目前已經是成長中狀態?)。
若此假設成立,那麼,以此為題的相關商品產業,
應該會是一個很大的商機吧。
那,我還坐在這裡寫什麼blog???
開一家專門店賺錢比較實在!!
- Oct 04 Sat 2008 16:45
銀霞
銀霞是個人名,她是個歌星,也是甄珍的妹妹。
甄珍是誰?甄珍是當年的一大美女,後來成了劉家昌的老婆。
你如果連劉家昌都不認識,那這篇文章可以省略不讀了,
因為你看不懂,不會知道我在說什麼。
我對銀霞最深刻的印象,
是停留在「民國六十六年在台北」這首歌上面。
那是中美斷交時,劉家昌為了激勵人心,特地作了此首歌曲,
交由銀霞演唱。
歌詞約略如下:(我有些記不清楚了,噢那個,我媽當時沒教好…)
「我們生活在這裡,奮發在此時此地…
從民國六十六年起,每個人更要努力,
要貢獻你自己,爭氣讓外人看得起。」
因為如此,我始終記得中美斷交是民國六十六年;
同時也永遠忘不了當時,每個人均紅著眼眶聽著唱著這歌的情景。
那個時候,台灣是屬於每一個人的,每一個人心中都只有台灣,
單純地就是:台灣好,我就好!
為什麼突然提起這個?那是因為今早,看了中國時報的獨立評論,
唐湘龍寫的一篇「五年級的幸福感」之後,有感而發。
他說,嚴格說來,五年級是講得出一點「苦日子」的年紀。
再晚一點出生的,事實上真的感受不到台灣所曾經遭受過的苦難,
你要他們感同身受,實在也有點強人所難。
然後,國家一天天茁壯,經濟起飛,彷彿伴隨著我們的成長,
苦日子不知不覺中遠離我們,漸漸地變成「好日子」了。
換句話說,我們長大了,國家也強壯了,與有榮焉,
我們本身就是台灣奇蹟,自己喊起來一點都不心虛,驕傲透了。
於是我有疑問了:
目前當大官坐大位的那些頭頭們,有多少人不是五年級以上的呢?
那他們照理說,應當記得那些「苦日子」才是啊。
怎麼會極盡所能,一再地胡搞瞎搞,
活生生地把祖先們篳路藍縷的這塊土地給砸爛了呢?
我真想問問:
這些人的腦子裡,究竟有幾個還記得「台灣」這兩個字怎麼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