裸腳模樣。遠看看不出來什麼法式美式,只感覺指甲還滿乾淨清爽。
穿了涼鞋之後,好像有那麼一點味道。白白亮亮,配上我的黑腳,頗有原住民風。
裸腳模樣。遠看看不出來什麼法式美式,只感覺指甲還滿乾淨清爽。
穿了涼鞋之後,好像有那麼一點味道。白白亮亮,配上我的黑腳,頗有原住民風。
這片子早在院線上映時,看了它的宣傳影片和介紹,心裡已被其劇情吸引,但一直未付諸行動觀賞;
直到最近經由朋友的再次推薦,才認真的看了它。
整部電影圍繞著「家庭」的話題,所有場景均是我們一般人熟悉到不能熟悉的日常生活:
離家在外的兒子小心翼翼帶著媳婦回家,嫁出去的女兒賴著母親撒嬌,嚴肅的父親不苟言笑地擺著架子,
一家人難得聚在一起,聊天吃飯,嘻笑熱鬧,偶有爭執紅臉,悲傷落淚,
最後回歸平靜,彷彿船過水無痕,什麼事都沒發生過。
我不擅長寫影評,這樣的一部戲,所要表達的意念很深,
我想每個人看的角度不一樣,被觸動的點也不盡相同。
但若你問我,看後有什麼心得,我想我只能告訴你:沉重,二字而已。
在觀賞整部電影的其間,我的心一直重重地垂在底下,攀不上來。
我不斷想起我的家庭,雖然它一直很完整很溫暖,然生命過程當中總有許多情事發生,令人難以寬心。
不管和父母,或兄弟之間,彼此永遠有理不清的糾葛,碰不得的痛處,而這些是用道理說不來的。
此種心結,似前方有塊浸滿水的海棉,掩住耳鼻擋住去路,走著走著總毫無預警會撞見它,推開它復旋回來…
而我擺脫不了這些,也不曾想要擺脫它,因為它無論如何,都還是我最珍貴的家。
我想每個家庭都有很多不為人道的故事,就讓我說個自己的故事給你聽吧。
我的父親是個極為傳統的人,他深信女子無才便是德,他只希望他的女兒溫柔端莊,將來找個好人能嫁便是。
因此儘管小時我書讀得好,才藝也不錯,對於這些,他從來不當一回事,未曾加以稱讚誇獎。
我極力想討好父親,往往得不到他的認同肯定,其間傷心失望不知多少回,卻也只能這樣走過。
直到現在還令我耿耿於懷的,是我大學畢業後欲考研究所之事。對此他相當不悅,反對我繼續唸書。
但我不肯聽他,無論如何只做我自己想做的,甚至和他爭吵翻臉,堅持出國拿學位。
我記得那時每逢想家打電話回去,他總是冷漠說,沒用的,唸那些沒用的,以後妳就知道那只是浪費時間。
當時我很心酸,想別人的父親總是鼓勵兒女上進,怎麼唯獨我的父親如此潑我冷水呢?
即便是現在,偶爾他還是會拿這事刺我:
就跟妳說吧,何必沒事當年花那麼多時間在國外?唸書有用嗎?早叫妳聽我的妳偏不要,現在後悔了吧。
我當然知道我一點兒也沒有後悔,相反地我很慶幸自己曾有過那樣的經歷,讓我的人生更為充實開闊。
但我無法把這樣的想法告訴他,因為他只看得到眼前一無成就的我,他所想要的理想女兒我幾乎做不到。
我從不懷疑父親對我的愛,但很遺憾的是,
他總是執意用他的方式來愛我,卻沒想到如此固執的愛造成我多大傷害。
你絕對想像不到,由於父親對我的失望,我花了多久的時間,耗費了多少精神,
好不容易才重拾信心,明白我其實是個還不錯的人。
你說我埋怨他嗎?怎麼可能!他是我的父親,他所有的出發點沒別的,只是要我更好而已。
更何況,這事只是我生命經驗裡,一點點小插曲罷了。父親於我,還有許多許多的關愛是無法言語形容的。
父親如此,母親亦相同。他們在生活當中,總是多少對於我的某個點或某件事不以為然,進而頗有微詞,
只因為他們認為,照他們的方式去做才是妥當。
這就是家,是吧。
儘管我經常苦惱父母欲左右我的態度,因而家裡處處風波不斷,但我仍然深深眷戀著它。
對於曾經有過的爭執糾葛,我只能珍惜我所在乎的,忽略我所想淡忘的,然後繼續守護著它。
沒有理由,也無需理由,只因為這裡是有臂膀有溫暖,讓我得以全心全意依靠的家。
因為前晚熬夜太晚睡,因此昨天早上頭一整個痛到不行。
上午原本沒事,但臨時接了學生電話,說是要送我個什麼好吃到爆的蛋糕之類的,只好趕去。
拿了人家東西,少不了得哈拉幾句,一耗就折騰了近二小時,回家後,趕緊睡覺補眠。
臨睡前照例拉開抽屜,拿出藥袋,欲吃蕁麻疹的藥。
藥拿在手上,有些猶豫:
十一點多才吃了普拿疼,那現在又連著吃這藥好嗎?
反正這幾天蕁麻疹控制得滿好的,也不怎麼發作了,就暫時別吃吧;
但繼而又想,不行!晚上有個約,要是在吃飯當下朋友面前癢起來,抓又抓不得,那會很難受的吧。
三心二意地拿不定主意,又實在是很想睡覺,於是去睡了。
傍晚臨出門前,突然想到,咦,中午吃過藥了嗎?
結果,想來想去也搞不清楚,究竟最後我拿在手上的那顆藥,是吃進去了還是又擺回去了?
如果中午吃過藥,那麼重複吃,這藥有抗組織胺,可能會有嗜睡情形發生,我接下來要出門,會弄得很麻煩;
可萬一若沒吃呢?讓它癢嗎?蕁麻疹癢起來那真不是開玩笑的!
想了幾分鐘,算了,還是吃吧!
如約七點和朋友碰面,吃飯。
八點左右,開始不對勁了,頭昏眼沉,身體重得彷彿手腳被綁了沙袋一樣,直直往沙發裡面跌入。
那時便知道,中午我確實吃過藥了!
可是我還不想離開啊,好不容易才約好見面的朋友,又聊得正在興頭上,我不要回家啊。
朋友亦察覺有異,說妳怎麼了,很累嗎?我說沒有沒有,還好,你繼續說我在聽。
又撐了一會兒。朋友又說,妳想睡覺嗎?怪怪的喔。我說可以可以,沒關係你說我聽著的。
朋友最後忍不住,停了下來,說妳知不知道妳眼睛都快閉起來了,妳不舒服嗎?我送妳回去好吧。
沒辦法,再如何不甘心,無奈身心不一,我只有死心回家一條路。
我勉強站了起來,跟朋友揮手說沒關係,我自己叫計程車回去就可以了。
見我起立欲走,朋友也跟著起身,說別叫計程車,妳這樣很危險,還是我送妳吧。
我有點不耐煩,很想發脾氣。一方面是睏到硬撐著很不舒服,一方面又很氣自己如此糊裡糊塗。
不過我想我更介意的是朋友的優柔寡斷,要送你便送就是,用行動表示,不是用嘴巴說的!
我口氣不大好的跟朋友說:我說不必就是不必,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曉得,沒事的。
回了家,抬頭看了看時間是九點半,雖然很想睡,但還是強忍睡意開機上網,再怎麼累也要上網看一下。
靠著意志力,該看的想看的點一點逛一逛,最後才安心進臥室睡覺。
一覺直到今早才清醒,醒來才發現,昨晚竟然連妝都沒卸直接倒頭便睡…
你說嘛,我日子怎麼過得如此頹廢啊!還大言不慚跟人家說什麼嚴肅的人生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