• Oct 04 Sat 2008 11:19

耶,我的車!

 

看不出來是哪個車種的?日產的。

之所以買它的車,是因為服務實在太好了!

 

車子一有毛病,開到保養場,可處理的問題當場十分鐘不到便OK;

若像滿幾萬公里之類的定期檢修,約好時間,將車子開到保養場,

他們會有專員,負責接送你到任何你想要的地方;

待車子整修完畢,一通電話通知,再到原處將你載回。貼心的要命。

 

女人開車是這樣的,連加個電瓶水,換個雨刷都不會

因此買車時唯一讓我考慮的因素,就是保養埸據點的多寡!

 

車子顏色有點詭異喔,本大小姐指定的!

 

它們這款車型都是兩種色系配成,而我沒一個組合看中意。

訂車時我提出唯一要求:

除了基本配備之外,所有的附加「贈品」一概不需要。

僅有一項條件:將原本下層是鐵灰色的配色更改為火焰紅。

 

這可為難人家了,沒有人這麼作的嘛!

 

況且所謂紅色色系千百種,

萬一拷漆出來不是我所想要的顏色,到時候難道再重新弄回去?

嘿!我老早從型錄上得知這型車有出紅色。

只是數量相當少,因為乏人問津。

 

於是我說了:

就你們原本有的那款紅便行,只要將底部鐵灰色改掉即可。

 

這下可好,下至業務,上至經理,每個人都不厭其煩地好言相勸:

「小姐,那個,嗯,要不要先這樣試著開陣子看看?

真的不喜歡時,我們再商量商量重新拷漆過

 

我偏不!要嘛交車前弄好我想要的顏色;要嘛就拉倒,不買!

 

此營業處,應該未曾見過我這類番婆,

既然說服不了我,只得勉為其難答應。

 

初見到車子的那一剎那,我得意地笑出來!

好,太好了!這顏色棒!我要的就是這樣,哈。

據說全台灣還沒有人敢作如此顏色的組合,我是唯一的一輛!

 

喜歡欣賞的人羡慕地說:「噯,酷地勒!」

看不順眼的人不屑地道:「哼!作怪!」

你怎麼想不關我事。這我的車,車子顏色我作主。

 

對了,若在路上看到這台車,那是我!

想打招呼的朋友歡迎,你揮揮手我便曉得了;

千萬別靠近車窗猛拍耶,我會以為你要搶劫。

 

另,和這車子沒什麼特別大的關係,另張圖是我的腳指甲。

指甲油顏色和車子是整套的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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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星期四早上,大嫂來了電話,要我找時間回家一趟。

我問什麼事?大嫂不會無緣無故來電的。

 

她說前幾天,媽媽在頂樓花園,欲拔除架上一朵枯萎的玫瑰時,

挺身手一使勁,花沒摘掉,大姆指反被枝幹上密麻的尖刺刺個正著。

下得樓來,痛雖是痛,然肉眼見不著傷口,於是拿來葯箱,

取出碘酒擦拭消毒,也就不當回事看了。

 

沒料到當時不以為意的小傷口,隔個兩天後,竟然腫了近一倍大,

且疼痛難忍。她說媽昨晚吃飯時,悶悶不樂地隨意扒了個兩口菜飯,

就放下筷子到客廳坐著去了。

 

因此,大嫂叫我回去勸媽去看醫生。

我說,啊?都沒去看醫生?真的假的?這幾天來?

大嫂說,她不去呀!每個人都要她去醫院的!她就是不去呀!

我說那我的話她聽?別開玩笑了!

大嫂說,總是回來看一下,講一聲安慰一下嘛!喂!是妳媽喂!

 

是是是!於是那天,約莫傍晚時刻,我回家去了。

 

一進門就見媽坐客廳看電視。

我諂媚地小心翼翼地笑著問她:「妳那手,有沒有好一點?」

她頭也不抬,繼續看她的電視,只稍稍舉起右手,

表示:妳自己不會看?連回答也懶得回!嗯,這是我媽…

 

我看她行為詭異,動不也動地坐著。

仔細一瞧:唉呀!她竟拿了個裝底片的黑色塑膠小圓罐子,

裡頭倒滿了碘酒,然後,大姆指整個地放下浸泡!

 

我嚇一跳!問她幹什麼這樣做?

「現在連周圍的皮膚都發炎了,所以整個的姆指全部要消毒,

光是用綿花棒擦是不夠的!」媽媽得意地說:

「絕對要整個地浸泡,細菌才會被消滅,懂不懂?」

 

我要她將大姆指拿出給我看。

一看我倒抽口氣!我的天!

腫成這德性,連那底片盒都都快擠不進去了,居然還能忍著不看醫生?

我問不痛嗎?腫成這樣子?

媽反問我,妳說呢?

這這這…話題接不下去了!

 

可我不敢再問她關於此事,免得一問待會兒又挨罵…

得先找大嫂把事情弄清楚再說。

大嫂說,這是媽自己發明的獨門治療法:媽說,反正碘酒是消毒用,

浸泡著絕對錯不了!於是不管走到哪裡,隨時那底片罐不離手;

凡坐下時便將罐口打開,大姆指放進,待起身前再將罐口關緊拿著走。

 

真是敗給她了!虧她想得出來這方法!可這不是開玩笑的!

都幾天了,愈腫愈大,這不去看醫生怎了得?

 

吃完晚飯。全家人齊聚客廳。開始遊說媽媽一定去看醫生。

我說:「媽媽,這樣子不行的,妳姆指裡頭也許還留有枝椏上的刺,

得找專科醫生處理,妳光泡碘酒行不通的。我明天陪妳去看吧。」

 

「不必!這樣就看醫生?」我曉得媽媽最忌諱看病的了。

她很有自信地說:「這點小傷口,我自己會處理!」

大哥在旁邊說,這裡頭100%化膿了!能自己處理的話,老早痊癒了!

不去醫院將皮膚劃開,把那化膿取出,永遠好不了的!

大嫂也在附和著,對呀,去看醫生吧!

我又添了句,老早就該去了,怎會拖到今天?光是這樣浸泡…

老爸原本一句話都不說的,這時突然出聲:「去台大看!」

 

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苦口婆心勸著…還未說畢,媽媽不耐煩地大手一揮,

將眾人之嘴擋了下來:「我說不必就是不必!」

媽媽懊惱她的方法被說成一無是處,當埸怒氣大發,火冒三丈,

吼了起來:「不去!!」媽媽一旦卯上,是誰的話也不聽的!

 

大哥見勸不了媽,乾脆話挑明了講:

「媽,妳沒聽過什麼叫做『蜂窩性組織炎』嗎?就是像妳這樣!

自己隨意亂搞,結果小傷變成大病…」

真敢呀,大哥!這麼重的話你都說得出口;

沒料到他還沒完呢,竟然言出恐嚇:

「再不去醫院,等到來不及時,連手指都得切掉妳知不知道?」

 

我也順著大哥的劍拔弩張氣勢趕緊勸媽:

「碘酒是用一次就得丟的東西,妳這樣重複浸泡,

等於是將手浸到細菌裡嘛!一點意義都沒有,

到時候若得了破傷風,連命都丟了!」

 

這時在旁悶不吭聲的爸爸又再度發言:「明天去台大看看!」

 

眾人原是好意;但媽媽被說得她的作法是被全盤否定,

落得一無是處,面子盡失!

一把火無處燒,正好對著老爸發飆:

「整天台大台大,你台大是有股份嗎?台北只有一家醫院?

台大而已?沒別的啦?」

 

爸爸老神在在,早習以為常,根本不理會媽的生氣!照樣看他的財訊…

 

我和大哥大嫂面面相覷,束手無策,不知如何是好!

明知不去醫院不行,但固執如老媽,怎麼講就不聽勸,真是傷透腦筋…

 

隔天早上,或許傷口疼痛,或許擔心傷口是否如我們所說的那般嚴重,

或許賭氣大家說話不夠體貼…

總之媽媽是一大早就繃著臉,誰都不給好臉色看!

既惹了媽媽生氣,便沒人敢開口提要她再醫院這檔事。

可是眼見那大姆指益發紅腫,讓人看了觸目驚心,

每個人均不得不心生擔憂。

 

最後,大嫂和我,將七歲的小姪子叫到二樓去。

要他下去後跟媽說,若不再去看醫生,會看不到小達力喔!

 

姪子下樓後,坐在媽媽腿上,撒嬌地說:

「阿嬤,妳為什麼不去看醫生?我生病時,

妳不是要我趕快去葯葯伯伯那邊,才會好得比較快嗎?

那為什麼妳不去呢?」

媽媽高興了,摟著小姪子親個不停:「好好,達力乖,阿嬤看醫生。」

沒料到小傢伙多事地甜甜地竟然加上一句:

「不然妳死了就看不到我了哦!」

 

好啦!有了姪子這台階下,媽媽終於肯去看醫生了。

當天下午便去了醫院。沒人敢怠慢,全家總動員陪著去。

 

醫生檢查了傷口,開了藥,叮嚀媽媽得按時上藥。

看著一旁隨侍在側站著的我們,順口誇讚:

「啊,太太妳命好呢,這麼多人陪著妳來。

現在這麼孝順的小孩少見了呢。」

媽媽聞言,當埸笑開了嘴:

「哪裡哪裡,我叫他們別來就是偏要跟,講不聽呢…」

 

這是這兩天來,頭一次見媽媽笑。

不知怎地,我突然覺得媽媽的手傷在瞬間消腫了不少。

當然,我想,她心裡頭需要關懷的傷口也在同時癒合了…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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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一個由真人真事的故事所寫成的書。

同時也是一個令人看了十分心酸的故事。

 

在天國,若和妳再相會的時候…

本書在日本狂售一空,銷售了十三萬本還供不應求…

甚至被日本富士電視台拍成紀錄片,

人人邊看邊掉淚,邊掉淚邊看!

 

故事的主人翁,是代表日本唯一參加世界杯職業風浪板的選手。

自80年至90年代之八年間,他的戰績遍佈全世界,

得過的獎項更是不計其數!

他的名字:飯島夏樹。

 

2002年6月,他發現了自己得了肝臟癌。

翌年3月,為了接受肝臟移植手術,家族全員由關島返回日本。

但動過如此大手術的結果並不盡理想。

因為擔心病情,他在不知不覺中併發了憂鬱症和恐慌症。

 

但在親友的支持鼓勵下,克服了憂鬱症和恐慌症。

又再度接受一次移植手術,不幸地仍是難以挽回病情。

在醫院,過了一年比死更摧殘不堪的痛苦體驗!

 

就在隔年,2004年的5月。

醫生告知他一個殘酷事實:

癌細胞已擴大,頂多只剩下6個月的壽命而已。

 

就在這個被告知生命只剩6個月的同時,

飯島先生開始寫了他生平第一部,也是最後一部的小說。

 

「我是一個很脆弱的人,面對癌症或死亡,

無法真實地描述出奮鬥紀實。

但是,我也許可以將這整個事件,當成一部小說來進行寫作。

 

我腦中有這樣的想法,自然如何擬稿寫這部小說,便佔滿我的心思。

這般必須將此部小說寫出來的使命,令我的憂鬱症也因此痊癒了!

至今,我還是很感謝癌症帶給我各式各樣,種種不同的思考方式,

這是之前我從來都未曾想到的生命意義!」

 

於是,產生了「在天國,若和妳再相會的時候…」的這本小說。

 

這是由醫師和患者,加上家族間緊密不分,所有確切誠摯的感情,

周遭至愛的真實生活狀況,被完整地紀錄下來,最深刻動人的書籍!

 

飯島先生用很幽默而且很輕鬆的語氣,

將「癌症」「死亡」如此沉重而深刻的主題,努力地寫了下來。 

 

2004年8月,接受抗癌治療後的飯島先生出院了。

他決定用最自然最原始的方法,和寫作療法來渡過他的餘生。

 

他帶著家族:他的太太,和年紀最大不過八歲的四個小孩,

回到了他新婚生活起點的地方:夏威夷。

 

這裡是他和妻子結婚的地點,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轉捩點。

四個小孩全在這裡出生長大,他要在此渡過人生最後的6個月!

 

他的唯一心願:要親眼看著他最最親愛的家人,

在充滿陽光的沙灘上嬉戲玩耍,

在燦爛奪目的夕陽餘暉下盡情歡笑!

 

「曾經有過一段時期,我因為有了不斷和病魔奮鬥的心情,

在著手寫了這部小說時,讓我鬱鬱寡歡,得了憂鬱症!

這回,當我得知我只剩下6個月的壽命時,

我反而對很多事情看開了。

 

再加上,有了寫小說的這個責任,

我精神上有了寄託,生活也有了新的目標。

 

如此心情寫下來的小說,我希望以後不管是任何人,

讀了之後毫無沉重感,毫無晦暗感,只當成一部很單純的生活日誌!

 

在往天國的車票還未購買到手之前,

我有所有愛我的家族,所有關心我的朋友,無時無刻地圍繞著我。

我很自然而且愉快地寫出這部小說。

 

希望漸漸地慢慢地離我遠去的妻子,小孩,朋友,

還有所有讀這本書的人們,能由此書得到我想告訴各位的,

隨時隨地快樂地,輕輕思考地,停下腳步稍稍歇息些,

傳達出我想表現的心意,就足夠了!」

 

在夏威夷,夏樹先生比預期的6個月多活了188天。

一直到最後,還在整理他的文稿。

這些文稿,由他的妻子從電腦中讀取。

出版了這本「在天國,若和妳再相會的時候…」

 

逝去時,依照夏樹先生的遺願:

將他的骨灰撒在他生前最愛的夏威夷海面上…

享年38歲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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