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曉得為什麼,這陣子怎麼樣也不想寫部落格。

 

不是沒空。眾所皆知,我這個人別的沒有,時間倒是多的是;

 

也不是沒題材。真要寫,不管是喝杯水或吃個飯我也可以拉拉雜雜寫上一堆,我想這你是知道的;

 

更不是情緒問題。我個人認為,心情好不好跟寫文章是兩碼事,想寫時,就算股票連跌三天停板也照樣寫。

 

 

 

 

李敖曾說:「寫文章,不能等到有了靈感再寫作;如好比妓女,不能等到有性慾才來接客」。

 

我始終將這句話記在心裡。

 

雖然我不是什麼作家,寫的也不是什麼曠世鉅作,但我還是期許自己在部落格裡寫的東西能更上層樓。

 

因此有時候,儘管毫無把握今天能寫出什麼文章來,我仍總是按下性子,強迫自己先擠些東西出來再說。

 

 

 

 

之前這樣土法鍊鋼的方法還滿有效的。

 

每天,如果沒什麼特別的事情,則在固定的時間找個地方坐下,打開 Notebook,接上滑鼠,

 

於是一開始還沒有什麼思緒的頭腦,往往在打幾行字出來之後,心漸漸的沉靜下來,

 

而當浮躁的心情被穩住之後,自然而然地,文章便順序地能寫出來了。

 

 

 

 

但最近有點怪。

 

即使心裡知道到有點抗拒寫東西,但我這人律己甚嚴,無法姑息自己不想就不寫,因此仍嘗試著寫。

 

我習慣寫部落格的時間,是在每天中午,人還在外面,趁著等下午上課的空檔,犧牲吃飯時間而寫的。

 

可是這陣子,就算在電腦前勉強撐個半小時左右,腦中還是保持一片空白,打出來的句子不知所云,

 

搞了半天,文章沒寫成飯也沒吃到,兩敗俱傷徒勞無功,終究只得關上電腦,黯然離開。

 

 

 

 

所以說,我常常很佩服那些定期得刊出文章,通常是一星期一篇的專欄作家。

 

你別小看這事。固定一星期要寫出一篇文章是相當大的壓力,沒有絕對的功力和耐力我想是作不到的。

 

光是沒有任何人催稿的部落格,就讓我驚嘆時間過得太快,怎麼上一篇才發,一眨眼竟又過了五,六天了?

 

在寫文章的這條路上,靈感永遠不足,情緒始終起伏,唯有時間,如急急如律令般地逼得你直喘不過氣來。

 

 

 

 

看到這裡,也許你納悶,這人是怎麼回事,寫不出來就休息啊,哪那麼多廢話?

 

唉,這還不全都為了你!

 

這陣子寫的東西少,來的人跟著少,肯寫回應的人更少,讓我惶惶然不知如何是好。

 

我怕我再不寫東西,一個不小心或許從此你就不來找我了,因此硬著頭皮擠出這麼一篇莫名其妙的文章來。

 

 

 

 

哪,看明白了沒有?

 

一切全為你囉,親愛的!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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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麗的峇里島海邊


 

 

 

美麗的峇里島飯店 

 

 

美麗的峇里島SPA


 


 

美麗的峇里島泳池 


 

 

美麗的峇里島房間 



 

美麗的峇里島椰子樹


 

 

美麗的峇里島沙灘上晚餐 


 

 

擦得晶亮的峇里島房間通往廁所門。

看好,有一道落地玻璃! 


 

半夜起來上廁所,沒注意到有玻璃,

直接整個人穿過去,一個人形跑出來… 


 

玻璃碎片掉滿地,你看那當地人驚慌眼神…


 

血濺四方,滿地的血跡,有如命案現埸,驚人吧… 


 

結果,送醫急救,縫了八十多針,命是撿回來了,

變成怪醫秦博士。

 

受害者(不是我啦)宣稱:

除非本網誌超過十萬人點擊,

否則絕不輕易現身說明…

 

好一個峇里島假期!!!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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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年,我去熱浪島潛水。

 

熱浪島是位於馬來西亞的一個離島,由吉隆坡過去沒有直達班機,

 

必需先飛到一個名為「丁加奴」的小島上,再由此轉乘渡輪過去。

 

 

 

那一回,我請我的馬來西亞朋友幫我訂行程,但航班不怎麼漂亮:由吉隆坡飛至丁加奴,抵達時間是晚上十點整。

 

當然,事先我便知道當天的早班機客滿沒有位置,只能訂到最晚的那個班次。

 

朋友勸我,要不要順延一天再去?那麼晚不大好吧。

 

可我當時正瘋潛水,能多玩一天是一天,無論如何堅持不改。更何況,又不是第一次到丁加奴,晚就晚,怕什麼?

 

 

 

丁加奴是一個小地方,沒什麼名氣,鮮少有遊客會到此一遊。

 

那班飛機上的乘客,幾乎均是在吉隆坡工作或唸書,而老家是住在丁加奴的當地人,

 

因此一下飛機之後,只見人人不約而同地開始撥打手機,興奮地連絡家人接機。

 

於是,狹小的機場空間裡,瞬間殷殷切切充斥著夾雜英文,馬來文,印度文的熱烈音浪,一時之間熱鬧非凡。

 

 

 

在僅有一道海關檢查窗口的丁加奴機場裡,關內關外只有一道自動門隔開,所有的人都可清楚的看到彼此。

 

人們雖然規矩排隊著等過海關,但一顆心按捺不住,老早飛出關外,滿心期待的雙眼直不溜丟地釘著門口瞧。

 

眼尖的,看到了已在外頭等候的熟悉家人,不顧雙方仍隔個幾公尺距離,你來我往地哇哇哇嚷叫著激動不已;

 

尚未看到親人蹤影的,掩不住焦急的表情,一邊愈是拼命不間斷地催打手機,一邊伸長頸子,遙望門外…

 

 

 

不一會兒的功夫,我看到同時下機的整班人馬,一個個陸續走出機場大門,幾乎快走光了。

 

而我卻獨自一人,站在行李轉盤前,等著我的行李。

 

我深刻地感到不安,相當後悔沒有聽從朋友的建議。

 

由吉隆坡出發時所帶來的熱騰騰心情,此時,彷若冰涼的不銹鋼行李轉盤似地,溫度一陣陣冷卻了下來。

 

 

 

行李轉盤上的層層夾片,一圈又一圈來回不停相互擠得轟隆轟隆響,我的情緒亦隨著轉盤七上八下轉著:

 

我看到一群計程車司機堵在機場出口,隔著門正虎視眈眈地盯著我。即使聽不到他們的交談,我很明白他們正在討論著我。

 

畢竟,在這樣的小城鎮裡,在這麼晚的夜裡,像我這般落單的觀光客,怎麼說都太突兀了。

 

我忐忑不安地垂下頭來,害怕的情緒逐漸往上沸騰。

 

 

 

我想過打電話請飯店派車過來接我,但這念頭一浮出便打消了:

 

今晚下塌的旅館之前住過好幾次,它並非豪華的五星級飯店,不可能會有車子接送這樣的服務的。

 

我亦想過請機場人員幫忙:

 

放眼四周,機場內看得到穿制服的,只有一個海關人員,而他正百無聊賴地翻閱著雜誌,看樣子亦愛莫能助。

 

 

 

行李拿到了。我拉起行李走出機場大門,不理會計程車司機們輕蔑的搭話,佯裝有朋友接機,睜大眼睛四處張望。

 

在晦暗燈光籠罩之下的機場門口,我站在階梯上等了一會兒,想一想不是辦法,再度走進門內。

 

看著即將淨空的機場,身後的自動門一開一合,恰如我的心情一上一下,六神無主簡直慌到不行。

 

我口乾舌燥,憂心猶豫著,不知如何是好。

 

 

 

正在此時,有個滿臉都是鬍子的黑皮膚男人靠近了我。

 

他背對著門口,小聲地在我耳邊說:你跟著我走。我太太等一下會開車過來接我,看妳要去哪裡,我們可以順道載妳過去。

 

我猜想我當時臉上的表情,一定毫不掩飾地寫盡了慌張和無助,才會引起他的注意。

 

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,我只得跟在他身後走出機場大門。之後,我一言不語,默默等著他太太的車子出現。

 

 

 

車子來了。他將行李放至後車廂,接著錯身和開車的太太換手,坐進駕駛座後,隨即示意我上車。

 

我探頭進去看了看,車上還有他的一個小女兒,和一個外籍女傭,於是我暫時放心地跟著上了車。

 

我坐在後座。他由前方拿了他的名片,先傳給他的太太,再由他太太傳遞給我。

 

他告訴我,以後若再來丁加奴,可以事先跟他連絡,他的公司就在這附近,隨時可以過來載我去旅館。

 

 

 

我們在車上聊了一會兒,不到十分鐘的時間,便到了我的旅館。

 

在我下車的同時,他們夫妻也下了車,他和我握手,他的太太則給了我一個擁抱。

 

隔年,我再度去熱浪島時,就著名片上的住址,我帶了一盒餅乾專程過去謝謝他們。

 

他們夫妻壓根兒忘了有過這回事。見了我,除了訝異,我想應該沒什麼特別的感覺。

 

 

 

那一次,我只待了五分鐘。因為雙方寒暄過後,緊接著是一連串的尷尬沉默,因此我連坐都沒有坐遂快快告辭。

 

離去時,印度先生仍是和我握手告別,但力道明顯重了些;而印度太太還是一個擁抱,而時間更久了些。

 

去年,我沒有去熱浪島潛水。因此今年,打算趁著雨季來臨前好好去玩一趟。

 

 

 

我的馬來西亞朋友說,現在去熱浪島不必再由丁加奴轉機,由吉隆坡便可搭機直接飛過去囉。

 

我斬釘截鐵說,不行!我不要直飛,我想在丁加奴留一晚。朋友訝異問,妳堅持什麼啊?於是我把上面的這則故事告訴了他。

 

他說,妳只要不去找他們不就得了?反正他們又不知道妳來。

 

我說,他們是不會知道,但是,我自己心裡知道。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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